浅谈黄色沃尔玛工会

         沃尔玛中国员工联谊会新闻发布之119

         张军 沃尔玛中国员工联谊会新闻发言人

前言

2006年8月初，当全球最反工会的零售业巨头沃尔玛在中国公开表态允许其中国门店成立工会时，引起全球热议，有媒体赞誉称： “依靠坚硬而席卷世界的沃尔玛，在中国碰上了比它更坚硬的对手。有着光荣历史的中华全国总工会，以少见的坚决立场、充满韧性的斗争技巧和高超的群众发动能力，一举完成了美国劳联-产联几十年都没有实现的使命——在这家冷酷的家族企业里建立起工会组织。”。

曾经被媒体和中国工会高度赞誉并引以为豪的沃尔玛工会现在发展到什么地步？能否真正的为广大沃尔玛工人服务？本文予以客观解读。

一、“沃尔玛深圳区第四届集体协商代表名单公告”再度引起沃尔玛工人的人怨天怒！

2018年5月下旬，一张传播在沃尔玛工人当中的 “沃尔玛深圳区第四届集体协商代表名单公告”的截屏，再次引起了广大沃尔玛员工对工会的关注和愤慨，今年尤为激烈。

2016年5月份，在沃尔玛工人发起抵制综合工时制的维权运动中，除了沃尔玛南昌八一广场分店（5782店）的工会之外，沃尔玛总部工会及各门店工会都没有依法履行工会职责，没有顾及工人反对综合工时的心声，使得沃尔玛工人失去了工会这一最有利的保护屏障，不得不直接暴露在维权斗争的最前沿，不仅如此，沃尔玛工会反而充当了资方推行综合工时制的帮凶和急先锋，这些黄色工会都争先恐后的“同意”沃尔玛实施综合工时制，所以沃尔玛工人抵制综合工时制的失利，沃尔玛工会负有不可推卸的主要责任。

被沃尔玛工人称为“大工贼”、“大汉奸”的艾荣刚、王英的名字先后出现在第三届、四届集体协商代表名单中。

沃尔玛各门店工会刚成立后的短短几年里，也曾经涌现出来几个能为工人说话办事的工会，比如在高海涛任工会主席期间的南昌八一广场分店（5782店）工会、柳工担任工会主席期间的深圳嘉里社区店工会；在深圳布吉大芬店工会主席李翼新担任深圳区第一届工会首席谈判代表期间，还能举行与沃尔玛像模像样的集体协商谈判，但随后不久的几年里，当沃尔玛全面控制了深圳区工会首席谈判代表、沃尔玛各门店工会之后，此时的沃尔玛工会已经彻底沦为资方压榨、剥削工人的帮凶！这种工会与其存在还不如死掉为好。

历年深圳市职工社平工资、最低工资、沃尔玛工人工资曲线图

通过上面的曲线图可以得出以下结论：

1、沃尔玛工人在黄色工会艾荣刚、王英的代表下与沃尔玛沆瀣一气，把一个好端端的工资集体协商谈判给谈的工资是越来越低（见红色曲线）。

2006年，沃尔玛工人工资的收入是深圳市最低工资标准的两倍，但是十余年下来后，却涨幅极低而平缓，近几年已经低到了深圳市最低工资标准之下。

按近两年来扣除个人应当缴纳的五险一金之后，其实大部分一线普通营运工人拿到手的净薪，也就是一千五百元至一千八百元之间，这是占沃尔玛工人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一线营运工人的实际收入。

在2013年房补并入到基本工资（底薪）计薪之前，沃尔玛上涨工资幅度是按照基本工资（底薪）而不是按照包括房补、勤工奖、餐补在内的毛薪收入总额计算的，具体计算公式以2007年的数据为例：2007年上涨后的工资=1350元（2006年工资）+（1350元—400元房补—200元勤工奖—220元餐补）×11%=1408.3元.

沃尔玛还把每年上涨工资幅度作为打击工人维权积极分子的工具，即使他们这部分人平时工作在努力，也是连续几年象征性的上涨一点点儿工作，甚至不给他们涨工资。

2、深圳区沃尔玛工人的工资收入在2006年是职工社平工资（见蓝色曲线）的46%，到2016年降低到28.5%，其差距变化令人咂舌，沃尔玛工人并没有享受到深圳经济巨大发展所带来的福利。

沃尔玛工人的近十年多的工资收入增长扣除十余年来CPI增长，其实际工资收入在不断缩水，购买力在不断降低，生存状况在不断恶化！

3、沃尔玛从实施综合工时制按小时工计薪之后的2017年的工资涨幅约为8%，看似综合工时制给工人带来较高的工资涨幅，但是联谊会认为这种“较大”的涨幅也只是不过是权宜之计，综合工时制的潜在风险带给工人的危害却是巨大的，具体详情见张军在抵制综合工时制之初发布的文章：

《沃尔玛为何要单方强推实施综合计算工时工作制？》

http://blog.sina.com.cn/s/blog_17c2b64590102xr49.html

在欧洲资本主义早期的资本原始积累进程中，工人的工资尚可维持自己及其家属生存所必须的基本条件，到了二十一世纪初在中国的沃尔玛这样的世界巨无霸资本里打工的工人，工资收入不但不够养家，甚至连养活自己都成为难题！更不用谈劳动能力的教育提升和繁衍，黄色沃尔玛工会对此难推其咎。

二、沃尔玛工会的诞生历史以及与全总达成的“五点备忘录”。

谈起沃尔玛黄色工会及其艾荣刚、王英假代表的问题，就绕不开沃尔玛黄色工会的历史。

沃尔玛是全球最反工会的雇主，沃尔玛在美国、德国、韩国、加拿大等这些工会相对比较强大的国家里，都是坚决不成立工会，到了中国，却似乎认怂成立了工会，是中国工会真的强大？还是其他原因？

沃尔玛自1996年进驻中国市场之后，一直拒绝成立工会，2004年10月，中华全国总工会（全总）公开谴责多家外资企业拒绝建立工会，并声称要对沃尔玛提起诉讼，而沃尔玛辩称的理由是没有员工提出建立工会的要求，此后沃尔玛一直被认为是跨国公司里最强硬的反工会代表，甚至在2006年8月初最早的两家工会成立之时，沃尔玛高层还在向媒体宣讲他们保护职工权益的策略，表达了不欢迎工会的立场，沃尔玛与全总曾经一度出现明显的对峙。

这种对峙的局面并没有持续几年就被全总给打破了：2006年7月28日的23点深夜，沃尔玛在福建晋江市的分店（当时有400名员工）的25名员工在泉州市总工会的帮助下，成立了沃尔玛在中国乃至全球的第一家工会，员工柯云龙当选为工会主席。第二天上午临近九点，时任全总副主席徐德明亲临现场致辞。

媒体对沃尔玛晋江店工会的成立赞誉称：这标志“沃尔玛在全球不建工会的历史”已经在中国终结，徐德明主席甚至表示：这是一次历史性的突破。

2006年8月，德国之声曾经以“中国终结沃尔玛全球不建工会历史”为标题赞誉中国工会。

第一家沃尔玛门店工会成立之后，像星火燎原一般，截止到8月23日，共有晋江、深圳、南京、福州、济南、沈阳、大连、南昌、青岛、武汉、太原等城市的22家沃尔玛分店建立了基层工会组织，几乎是平均一天有一家成立。

面对纷纷成立的沃尔玛门店工会，在全总的压力下，沃尔玛开始改变以往强硬反工会的一贯作风，他们开始表面上转换态度，2006年8月上旬，沃尔玛中国总部宣布将协助全总及各地地方工会组织在中国所有的门店都建立基层工会，并在2006年8月16日，假惺惺的与全总签订了五点备忘录，但是一贯打着诚信行事旗号却又干着地痞无赖勾当的沃尔玛暗中控制、窃取工会领导权的工作却有条不紊的开始了。后来发生的沃尔玛在非法控制南昌八一广场分店工会（5782店）的控制权时，遭到了该门店工会的强烈抵制，工会主席高海涛求助于全总，为此全总还专门下达了一个紧急通知，即《关于牢牢把握沃尔玛工会领导权和控制权的通知》。

这个《通知》只是迟延了沃尔玛对该店工会的控制，最终该店以高海涛无奈的辞职离开沃尔玛之后，工会随即还是被沃尔玛控制，2017年8月初，联谊会负责人张军在支持该店被解聘员工林珊（化名）诉沃尔玛违法解聘一案中，并没有看到工会在林珊一案的维权中起到什么积极作用。

 沃尔玛还对媒体表示不再反对成立工会的原因时，讲了一段耐人寻味的话：之前反工会是与沃尔玛对中国工会的认识有关，“中国工会与美国工会不可同日而语。”——时任沃尔玛中国总部公共关系总监董玉国接受媒体采访如此说道。

董玉国继续说：在美国，工会完全是站在公司的对立面，而中国工会强调经济发展、保障员工利益，促进建立良好的经济环境与和谐社会，这些目标和沃尔玛一贯坚持的原则是一致的，因此，在中国市场不能套用美国市场上沃尔玛对工会组织的“敌意”。

沃尔玛在美国、德国（以撤出）、韩国（已撤出）、加拿大等工会比较强大的国家了都拒不成立工会，现在不清楚沃尔玛的这番话是在赞誉还是在讽刺中国工会。

沃尔玛破天荒的允许在中国成立工会，在国际上引起强烈反响，极大的提升了中国工会的国际地位，２０１１年６月６日，在瑞士日内瓦举行的第１００届国际劳工大会上，中国工会代表以９９票高票，成功当选国际劳工组织理事会工人组正理事。这是自１９８３年中国恢复在国际劳工组织的活动以来，中国工会代表首次当选工人正理事，被视为中国工会国际地位和影响力显著提升的标志。似乎一夜之间中国（大陆）的工会成为世界最强大的工会，因为世界上最反工会的沃尔玛在中国不得不低头认怂，允许成立工会。

为了保障沃尔玛能贯彻落实其协助、支持工人成立工会的承诺，在2006年8月，全总与沃尔玛达成了五点备忘录，其中主要内容是：

一、沃尔玛各分店工会筹备组的成立，在上级工会与分店协商的基础上，由上级工会、本店行政和员工三方代表组成并报上级工会批准。筹备组成员以员工为主，行政中层管理人员不超过20％。分店中层以上管理人员不作为筹备组成员。

二、沃尔玛各分店工会委员会成员、主席、副主席候选人由上级工会组织召开会员大会，组织会员以公开、公平方式投票推荐候选人，提交上级工会审核确认，而后按有关规定召开会员大会，以无记名投票方式民主、公开、差额从候选人中正式选举产生分店工会委员会成员、主席、副主席。选举结果报上级工会批准。

三、沃尔玛各分店行政正、副职人员，人力资源部门负责人及其近亲属不作为本店工会主席、副主席和工会委员会成员候选人。如行政正、副职人员，人力资源部门负责人及其近亲属作为本店工会主席、副主席和工会委员会成员人选的，上级工会不予审批。

现实情况是沃尔玛并没有落实与全总达成的五点备忘录，就以《沃尔玛深圳区第四届集体协商代表名单公告》中的工会主席王英为例说明：五点备忘录以及相关工会法律规定不得担任工会主席的“人力资源部门负责人”职务，而王英系沃尔玛中国总部人力资源部（HR）培训发展部高级总监。

再比如很多沃尔玛门店的工会主席职务也是被行政正副职人员、人力资源部门负责人所担任，由此可见沃尔玛在法律上违反了工会法方面的规定，在诚信上违反了与全总达成的五点备忘录，也是违反了自己标榜的诚信行事这一基本企业信仰。

三、沃尔玛工会积极分子不满黄色工会愤而退会！黄国富成为退出中国基层工会（沃尔玛工会）的第一人。

摘录部分沃尔玛工会这些年干的那些事：

1、充当沃尔玛强推实施综合工时制的帮凶和急先锋；

2、“代表”工人与沃尔玛搞工资协商集体谈判、集体劳动合同，结果是工资是约“谈”越低、工人生存状况愈发恶劣；

3、推行《奖惩政策》等规章制度，却丝毫不顾及、不尊重广大沃尔玛工人的意见。

4、沃尔玛在解聘工人时，工会不作为，任凭沃尔玛肆意解聘工人。

　　2012年，因为全国各地最低工资标准上调，包括深圳区的沃尔玛擅自将劳动合同中单独列项的住房补贴400元并入基本工资里，以便即到当地最低工资标准，又不用上涨工资的目的。深圳沃尔玛工人黄国富发现这一违反劳动合同约定的违法行为后，就找其门店工会寻求支持，却被工会告知这是经过工会和沃尔玛“协商同意”的，工会已经签字过几天后会发文通知，届时只需工人签字就OK了。

如此事关员工切身利益的大事儿，工会就这样擅自与沃尔玛协商达成一致？黄国富进一步认清沃尔玛的黄色工会本性之后，就愤然向工会提出了退出工会的申请，脱离了这个不为工人谋福利却只是帮助资本家祸祸工人的黄色工会。

黄国富认为：既然沃尔玛工会是一个代表不了自己的工会，他退出了以后也就不会被其代表自己行使权利了。资方有什么政策变化都需要和自己沟通了。自己没同意的事情，自己的权益就不可能被合法侵害，到时还可以维权。

四、沃尔玛工人曾经发起重整沃尔玛工会的活动。

沃尔玛工人反对黄色工会的斗争也从未停止过。在第四届工会换届选举前夕的2015年9月，当时在沃尔玛烟台2155店打工的张军与游天玉、张利亚分别在门店里发起了竞选工会主席的活动，在他们的带动下，部分深圳沃尔玛工人发起了重整黄色工会的活动，先后有5722、3402、1043、1094等十余家深圳沃尔玛门店的部分会员签字发起了这次重整工会的活动，张军先后分别帮助游天玉、张利亚等工友起草了给全总、广东省总工会、深圳市总工会申请援助的请求信，还帮助张利亚起草了工会主席竞选演讲书和致其门店工会主席张岩的质问信等材料供其在员工中宣传；同时张军在网上建立博客积极宣传他们参与竞选工会的活动，联谊会档案库里至今保存着这些珍贵的原始资料和通讯记录。

游天玉作为工会积极分子与全总的相关领导一直保持密切联系，在第一时间把重整工会所发生的最新进展向全总一一做了汇报，让全总知道在深圳正在发生的事情，避免产生误判。

这次工会选举因参与竞选的张利亚诸多不懂策略的不当行为，导致他被沃尔玛解聘，随后段毅律师代理张利亚诉沃尔玛违法解聘案也最终败诉，张利亚的不当行为更是导致一度曾出现竞选优势的游天玉也最终在竞选中失利，联谊会谴责沃尔玛非法操控工会选举、解聘工人的可耻行为。

更多详情见游天玉公众号：

https://mp.weixin.qq.com/s/ulMHqA9pviJ0zGbgK8dzsg

五、沃尔玛工人应该如何应对黄色工会？

正如本文所述，黄色沃尔玛工会这些年带给工人的巨大危害一直在持续并不断升级，如果容许沃尔玛假工会、假谈判代表继续肆虐下去，那么沃尔玛工人逐年实际收入下降、生活愈发困苦的局面将会继续加剧。

第五届沃尔玛工会换届选举马上就要来到了，广大的沃尔玛同事们还是选择沉默人任由黄色工会横行吗？ 

1928年6月4日，任弼时如此对待黄色工会：“至于对于空招牌的反动工会，它天天去压迫欺骗工人，我们当然要无条件地号召群众起来推翻它。”

沃尔玛已经开始全面实施了对工人极为不利的综合工时制（沃尔玛称小时工计薪），这或会为沃尔玛将来效仿美国全面实施小时工（兼职工）打下了基础，或为未来无薪解聘大批量的工人做好了准备，联谊会将会继续与广大沃尔玛员工紧密团结在一起，务实、有效的来帮助沃尔玛员工维权。

      联谊会希望有需要维权的沃尔玛同事们，能及时与我们联谊会取得联系，我们会提供一些建议，更专业更好的来维权。请同事们保留好联谊会以下联系方式以备急需时使用：

        电话：13361303022；邮箱：13361303022@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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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感谢联谊会深圳区维权代表、平面设计师小文（微信号aaxiaocong）和其他朋友对于本文的支持。

                                                                                                  张军

2018年6月15日

名词解释：黄色工会：

黄色工会指在资本主义国家和中国中被资产阶级或其政府收买的工会。黄色工会主张工人阶级与资产阶级实行“阶级合作”，为了维护资产阶级的利益，破坏罢工，分裂工人阶级的团结。

1887年，法国蒙索明市一个厂主为阻止工人罢工，私下收买了工会。于是工人们便愤怒地砸碎了工会会所的玻璃窗，工会组织就以黄色纸裱褙挡风遮阳。从此，工人们就称其为见不得人的“黄色工会”。

大革命失败后，工人运动遭受极大的挫折，工会成员从大革命时期的300万骤降至3万左右，大部分工人领袖和积极分子掺遭杀害和逮捕，工人处于毫无政治权利和经济保障的状况。当时，除共产党领导的工会以外，还有四种类型的工会组织：(1)由工人自发起来为保障自己的经济利益而组织的工会。其特点是：具有两面性，有相当的群众基础。他们要求提高工人待遇，改善工人生活，防范资本家的进攻，但不反对国民党，甚至形式上还有某种联系。(2)国民党“御用工会”。政治上受国民党指挥，从维护工人利益上去调节劳资纠纷。(3)借工会之名，行政治压迫之实的假工会。是由国民党指定的所谓“忠实同志”组织起来的，只有上层机关而没有下层组织，其职能是为了控制和压迫工人斗争。(4)由工人贵族把持的工会。与国民党关系极深，同我党领导的工会作对。

在中共中央主要领导出席在莫斯科召开的第六次全国代表大会前后成立的中共国内留守中央，正确估计了国内形势，决定在城市群众和工人群众中建立广泛的统一战线。留守中央在《中央通告第四十七号》中指出：“中央现在的策略，黄色工会如果是有群众的时候，我们必须加入到里边去活动，以公开的地位接近其群众，领导他们作日常斗争，从斗争中揭破黄色工会的假面具，获得其群众。至于宣传方面，我们当然要公开地批评黄色工会的欺骗，但是不能简单地站在群众以外笼统地提出打倒或反对黄色工会的口号。”

1928年6月，中央又发出第54号通告，明确提出了“工人统一战线”问题。要求“深入群众运用工人统一战线的策略”，“有黄色工会或反动工会的地方，并且要注意运用工人统一战线打入他们的群众中去。”同年7月，党在《中央关于城市农村工作指南》中，对“建立工人群众统一战线”作了重要指示。要求积极深入到各类有群众的工会，进行广泛的宣传，根据他们的要求提出纲领，争取右派工会的群众。可以用结拜兄弟姊妹等方法组织左派运动，推动其群众左倾，监督其领袖分子的行动。当他们领导的斗争爆发时，我们的工会就站在工人阶级的利益上，号召工人起来援助，而对于其领袖表现出妥协、畏缩和出卖工人利益的活动，要向群众揭露其欺骗黑幕以取得其群众。